那木雕很不起眼,一般新人的屋子中都会摆上一个,见秦肃凛动它,张采萱有些奇怪,就看到他从底部抠了下,整个木雕底都掉了下来。
张采萱和村里人大多数不熟,最熟的就是虎妞娘,不过最近村里许多人都在砍柴备着,虎妞娘也不例外,没空上门来。
张全芸站在原地看着她走远,喃喃道:我是为了你好啊。
孙氏闻言就炸了,转眼看着虎妞娘怒斥,你说得轻巧,本来五十文的东西,就算是多付他五文,也五十五文就行,他可倒好,要收我一百一十文。
小白小黑蹲在她脚边,因为雨太大,秦肃凛将它们的狗窝挪到了屋檐下,要不然可能会漏雨。
她往门口看去,心下顿时了然,门口确实来了两人,一个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妇人,身上的衣衫洗得泛白,还有补丁,手中拎着的篮子看起来也有些陈旧,正从外面走了进来。她身后跟着个年轻一些的妇人,身上打扮和她差不多,有些瑟缩的模样。
张麦生也上前,大婶不要就算了,我也自认倒霉,但她说我骂我可以,我是晚辈,受点委屈只能自己认了。但是她不可以咒我爹。
她脾气也太急了。进有媳妇笑道,将一把铜板递给张采萱,道:多谢你们,这样的天气可不好去镇上,我娘前几日就着凉了,雨势再不减,可能我们就要冒雨去镇上请大夫了。
围观的人虽觉得张麦生反应有点大,却也能理解,他爹张全福病了几年,平时干不得重活,天天都要喝药,要不然就起不来床,张麦生是整个青山村都知道的孝顺儿子,他爹这样他一点都不嫌弃,从来没有缺了他爹的药钱。做梦都想要他爹好起来,甚至还让他媳妇去庙里祈福,那庙里去一次可要花不少银子。
摘了三个大小不一的,张采萱很高兴,收进篮子里用布盖上,免得被人看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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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着姜映初哭笑不得,拍了拍她脑袋道:别忧伤了,我们该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