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又看了她一眼,到底没有再说什么,很快离开了自己。
只说了三个字,他便再没有发出声音,余下的话更是都湮没在了喉咙深处。
他从身后抱着她,动作很轻,双手却扣得很紧。
后半夜的几个小时,傅城予调暗了病房里的灯光,就那么坐在那里,一动不动地守着病床上的人。
她拉过被子闭上了眼睛,仿佛不打算再看再听。
片刻之后,傅城予才开口道:如果真因为这次的事豁出命也没什么好后悔的,只是可能会有一点遗憾吧。
萧泰明。傅城予忽然连名带姓地喊了他一声。
她心头闪过这丝疑问,抬眸看向傅城予时,却见他正安静地注视着她,脸上一派平静从容,看不出一丝波澜。
顾倾尔闻言,安静片刻之后,忽然轻笑了一声,抬眸看向傅城予道:我敢喝吗?别忘了傅先生也是我这次受伤事件的嫌疑人之一,你不避嫌,我还惜命呢。
顾倾尔已经把护工喊进了病房,正在铺一旁的陪护床,而她坐在病床上,已经又打开书看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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